了一把。
彭援朝身不由己地打了个趔趄,好不容易站稳身形,立马恼火地瞪着周景明:“你拦着我干什么?”
说完,他还准备再去踹打。
周景明再次将他拦下:“就你刚才那一脚下去,搞不好就把它给弄死了。”
彭援朝一脸疑惑:“这狗日的,我就是要弄死他,大卸八块。怎么,你还想留着他啊?这种人留不得。”
周景明把他往旁边拉了两步,伸手搭在他肩膀上,小声说:“彭哥,咱们进山的时候签过协议,立过规矩,但凡敢偷盗,打断手脚,这没问题,犯了众怒,弄死他也是应该。
可是,你想想地窝子里还有一帮人呢。
你不觉得,让他们自己动手,更有意思?
你能肯定,其余人就没有惦记别人金子的小心思?
收缴来的金子被偷,一个个惦记着分金子呢,突然没了,心里恼不恼火?还有人这些日子辛苦干活分来的金子被偷,怒不怒?
正好,也让他们自己发泄发泄,顺便都长长记性。
相信亲手办过这事儿,他们对坏了规矩的后果,印象会非常深刻。”
“麻不麻烦啊?”
彭援朝还是不解气:“回去后告诉他们,人已经被弄死了不就得了?”
“那可不一样!”
周景明拍了拍彭援朝的肩膀:“就像一个女人,你是看着别人上过瘾,还是自己亲自上过瘾?心理上的感受,肯定是不一样的。”
彭援朝想了想,反问:“听你意思,是要我回去,看着他们上?”
周景明笑笑:“你们一起上,我看着就好!”
彭援朝回过味儿来,想起以前周景明的玩笑,想趁机扳回一局:“你还有这种癖好!”
周景明摇摇头:“这种货色,说实在的,我看不上!”
“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