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那边的话!”
周景明哼笑:“我还会伤当当开花红样样!”
彭援朝咧嘴笑了起来:“不赖不赖,有时间,一起吼上几嗓子!”
武阳在一旁听得一头雾水:“周哥,什么意思?”
“山丹丹开花红艳艳……你没听过?”
武阳一脸恍然,随即也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他心里越发对周景明佩服起来,就在阿依娜旅社门口看似和彭援朝一阵胡乱的“东拉西扯”,实则是将彭援朝拿捏得稳稳的。
彭援朝非但没有气恼,反而跟周景明的关系拉近了不少,像是处了多年的老友,都能彼此开玩笑了。
三人一起进了旅馆,到彭援朝给队伍里的人安排的两个房间里看了下,周景明简单问了下这些人的情况。
除了最先入队的徐有良,新来的六人,有两个来自骆越马山县,三个来自豫州,还有一个是金城的,都说是在家种地,日子混不走了,没钱娶媳妇,听人说淘金能发财,这才来到北疆。
事实上,不管是淘金新手还是淘金老客,每个人心里边都有自己的盘算,想要凭借几句问话,就来决定是否吸纳进入队伍,显然是不明智的,毕竟,彼此间都不认识。
除非来自一个地方,知根知底。
淘金是一项很枯燥的体力活,大多时候,选人最基本的要求就只是身强力壮,舍得出力气,听话就行了。
至于为人,还得等到进山真正开始淘金,从接下来的相处和做人做事上来看,觉得不合适的,踢出去就行了。
彭援朝挑选的这几人,都是些二三十岁的青壮,正是出力的年纪。
见周景明没有多说什么,彭援朝从怀里掏出张早准备好的信签纸,递给周景明:“你看看,我写的协议,有没有需要改动或补充的?”
进山淘金,不是口头上随便说说就行,也是有一纸协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