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而且局办也有记录,不能乱说。
“你知道厂家还给他送过什么东西吗?”
“据我们科长说,厂方主要领导到他家里去过,可能是厂家觉得二万元他看不上,所以登门拜访,至于送了什么,谁也说不清,估计厂家也不会承认他们行贿,因为这是违法的。”
玉军被带走后,关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,身上除了衣服外,什么东西都不允许带进去,就连腰带、鞋带也被收走。
房间里除了一张桌子、一把椅子和一张床以外,别的什么都没有,房间的墙壁,包括桌椅和床全部是软包,四周只有一个高高在上的小透气窗。
室内什么声音都没有,静得让人窒息,想和两名看守人员说句话,都成了一种奢望,无论你问他们什么,不是摇头、摆手,就是装着听不见,仿佛像木头人似的。但那两双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他,就是上厕所时,也都要跟着,一人先进去,站在一旁盯着他,另一人在厕所门口把守着。
白天只能坐在桌旁的椅子上反思,晚上才能上床休息。除了一日三餐有人给他送饭外,只能见到三班倒的看守人员,彻底与外界隔绝,也完全失去了自由。
第一天还好,他觉得难得有这么多的时间来思考一些问题,但也有许多担心和顾虑。
他首先想到的是周末,儿子回来见家里没人,也联系不上他时怎么办?秀丽现在心思都在张浩身上,根本无暇顾及他,因此,他担心树熙和树红会找到单位来,他们知道自己被双规后,会不会把这事传到老家去。
母亲上次就是因为受刺激患病,如果她知道此事,会不会犯病?他越想越害怕。
尽管他从没听说过被双规的人能平安放出去,但他坚信自己肯定是个例外,因为他坚信自己不存在违法违纪的问题,他相信组织上会查清问题,证明他的清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