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翅膀硬了是不是?竟敢跟我这样说话!”
彩云道:“树红说的不对吗?你不关心树杰的事也就罢了,还说出这种风凉话来。”
“他一个大小伙子能有什么事?您就是太在意他了,树熙也是您孙子,哪天您要是也能关心一下树熙就好了。”
“你怎么说话的?树杰出了这种事,妈能不着急吗?”这是玉军第一次当着家人的面顶撞她,这要是在以前他肯定不敢,可自打那件事之后,他对秀丽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改变。
“不就是失恋了吗?有什么……”秀丽还没说完,她的手机响了,便起身去凉台接电话,回来没一会,手机又响了。
彩云问玉军:“秀丽平时也是这么忙吗?”
“忙什么忙,除了吃喝玩乐,没什么正经事。”
树熙道:“我妈说,这也是工作。”
“没错,还是儿子理解我。”秀丽笑着进来,拍了拍儿子肩膀道。
接着,秀丽又问婆婆:“妈,听说您出资修桥修路,还在村委会建了扶贫基金,这是真的吗?”
彩云道:“不是扶贫基金,是扶贫专项资金。”
“一个意思,您要是把这笔钱给树熙存着,他将来肯定会特别孝顺您,您说是不是?”
“你就这么教育孩子啊?”
“我只是觉得这钱花得有点冤,好不容易挣来的钱就这样打水漂了,实在是可惜。”
玉兰道:“妈有妈的考虑,这事你就别操心了。”
“话不能这么说,公司发展到今天这个样子,我们都是出了力的,公司赚的钱也应该有我们的份,我们当然要操心的。”
玉兰不解地问:“不知你们在哪些方面出了力?”
“资金方面我们冒着巨大风险出面找玉军领导借钱,技术方面玉军请战友的亲戚亲自上门指导,就连养甲鱼这个项目都是玉军提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