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缺钱,那您就好事做到底,只要您把钱如数交给我,我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,以后万山是死是活跟你们都没关系,您看怎么样?”
“想得美!”
“您要是不给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,我要让全镇的人都知道,你就是一个卸磨杀驴、忘恩负义的小人,你投入的几百万白花了不说,还背上了一个骂名,看你以后怎么做人?还有谁愿意把土地租给你?哪头轻哪头重,你自己掂量。”
“你这是敲诈!”
“不敢!您是大老板,谁敢敲诈您?我这是替您着想,让您名利双收,大名远扬,您应该感谢我才对。”
“少来这一套!万山把实情都告诉我了,希望你不要再胡搅蛮缠了。”
“他告诉您什么了?”
“他说他身体好得很,是你硬逼着他装的。”
“你胡说!万山,万山!” 她喊了半天,没人应答:“你们把他藏哪了?”她又冲着彩云吼叫起来。
“他已经走了,打工去了。”
“不可能!一个瘫痪病人去打工,你当我傻呀?”
“你不傻,你是人精,但你把心思用错了地方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想耍赖?办不到!六十六万少一分我都让你们不得安宁!”
“该给的,我一分都不会少,想在我这里讹钱,门也没有!”
“讹钱?你说谁讹钱?”
“你心里明白。”
“少废话,快把我男人交出来!”
“你要是不信,你可以到各个房间去看一看。”
“去就去,你当我不敢!”说着就楼上楼下找个遍,也没找到,然后给彩云留下了一句话:“你等着!”就气冲冲地走了。
彩云怕她在土地出租问题上捣乱,只好耐着性子应付她,终于把她打发走了。
树杰从镇上回来,兴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