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。”
玉霞是个急性子,当天晚上就和树杰办了工作交接,并把刚子说出来的事全都告诉了他。
树杰听了,半天没啃声,玉霞见他紧闭的嘴唇抽动了几下,两个拳头攥得越来越紧,眼神中透着一股子寒气,眉毛似乎也竖起来了,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,连忙问:“树杰,你怎么了?”
“我现在终于明白了,母亲遗书中提到的父亲很快就要结婚是怎么回事了,你这个骚货,我饶不了你!”
玉霞乐了,心想,张小梅啊,张小梅,我看你还神气不?
晚上,树杰和奶奶睡一张床,她问奶奶:“我妈的案子有消息了吗?”
彩云道:“没有,上次我去问过,公安局和法院都说没这么快,让回家等着。”
“我爸和小梅是不是早就在一起了?”
“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。”
“我爸要是和小梅结婚,您会同意吗?”
彩云反问道:“你同意吗?”
“他要是和小梅结婚,我就和他断绝关系!”
“他们俩曾经都是初恋,有一定的感情基础,两人好我管不了,至于结婚,那是不可能的!”
“我们家没有租小梅家的土地,为什么要让她和她儿子在我们这里工作?”
“这主要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,我们的甲鱼养殖你爸功不可没,他这一路走来也不容易,我们应该对他多一点理解和宽容。”
翌日,树杰就到孵化室,协助父亲工作。
他问父亲:“爸,我妈在遗书中说,您很快就要结婚了,那个女的是谁啊?”
玉强道: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“我是您儿子,有权利知道。”
“你妈的话你也信?”
“我妈跟我奶奶反映您和小梅的事是不是真的?”
“这是造谣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