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变回去了。”
“你和有涛呢?”
“他老是怀疑我和陈主任的事,吃醋了。”
“他吃什么醋,你也不是他老婆。”
“他就是不希望我和别的男人来往。”
“说明他是真喜欢你,你们俩也有了孩子,你公公和有运都希望你们俩好,你也喜欢他,为什么不主动点?”
“我现在身份不一样,要是被别人知道了,影响不好。”
玉兰现在最头疼的是陈二愣,她既不敢得罪他,又甩不掉他,经常被他弄到家里和庄稼地里折腾,她唯一能做到的,就是守住底线。
这个事她一直没跟母亲说,她觉得这是自己干的最愚蠢的一件事,没脸说这个。
晚饭后,玉兰不放心小凤,回到了家中。
十一月初的一天中午,玉兰刚吃完饭正在收拾,突然来了一个女要饭的,她见这个女的也就三十左右,穿一身单衣,脚上的鞋就是一个鞋底用稻草捆在脚面上。
玉兰见了,脑海里猛地蹦出当年跟随母亲逃荒的情景,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阵心酸,她上前拉住她的手,是那么冰凉:“大姐,瞧你手这么凉,外面刮风,快进来暖和一下。”
“谢谢大妹子,我就想要点吃的。”
“我这儿有,就是凉了,我给你热一下。”
“谢谢大妹子。”
玉兰将剩的一大碗山芋大米稀饭热好后,递给了她,然后拿了一件补了很多补丁的厚单衣给她披上。
这个女的当时眼圈就红了:“谢谢大妹子!”
“大姐,你是哪里人啊?”玉兰问。
“我是河南驻马店的。”
“刚秋收完,怎么就没吃的了?”
“我们那里八月份闹大水,庄稼都被淹了。”
经了解,玉兰得知,这个女的叫曹大秀,今年二十七岁,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