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气?”
“她说母鸡是摇钱树,杀不得!”
“这是哪来的怪论?”.
“你别管那么多,赶紧去办。”
彩云拿了一个碗,里面放了一点凉水和少许盐,将鸡脖子的毛拔了,然后冲着母鸡喃喃自语道:“小鸡小鸡你别怪,你是娘家一道菜,今年早早去,明年早早来。”
彩云每次杀鸡之前都要说上这段话。
“玉强,把刀拿来,帮我一下。”玉强抓住鸡腿把鸡提起来。
彩云把鸡脖子的血管和气管割破后,鲜血流进了碗里,很快就凝固了,并把鸡头掖到翅膀下夹住后,扔到地上。
鸡在地上不停地扑腾、挣扎,不一会就不动了。
她把余下的拔毛、开膛等活交给了玉强,自己到房里找东平。
“张大哥,你过来一下。”彩云把东平叫到后院。
彩云对东平说:“有件事我考虑了很久,我觉得应该跟你说一说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你知道你儿子有运身体方面有什么问题吗?”
“他身体挺好,没有什么大问题。”
“他几年前就看过病,吃了很长时间的药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“他说头晕,但我觉得应该不严重。”
“他没跟你说实话,实际上他早就得了阳 痿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“他得了阳 痿。”
“阳 痿?不可能吧?”东平脑子突然嗡的一下,眼前发黑,差一点昏倒。
“千真万确,在县医院、地区医院和南京工人医院都确诊为阳 痿,吃了几年的药,始终治不好。”
“这么大的事,他为什么不告诉我?为什么?”东平喃喃自语。
“去年我找三隆的老中医给他开的中草药,吃了几天,他嫌中药太难吃,玉兰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