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?我让你拿着你就拿着,这是我的一点心意。”
有翠见状,只好收下了。
俩人在那里推让了半天,这个情景让在西冲干活的社员们看得清清楚楚。
有人接着就开始议论起来:“瞧这俩人还真热乎,要是晚上,肯定又要上床了。”
“你们说,有翠这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是这个老光棍的?”
“说不准,也许嫁过来的时候,就已经怀上了。”
“那歪头岂不成了乌龟了?”
“别乱说,小心歪头听见了找你们算账。”
这些人的胡言乱语,玉强全都听见了,但他心里很明白,有翠嫁过来以后,还来过例假,母亲说这孩子肯定是他的,只不过他不想有翠再和他有什么来往。
晚上,玉强问有翠:“你上午怎么又去找那个老光棍?”
有翠道:“请你以后不要这样称呼他,大家都喊他三杨,我希望你能喊他三叔。”
“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。”
“我不想回答!”有翠顶了他一句。
“以后你少跟他来往。”
“凭什么?是不是玉兰跟你们说什么了?”
“废什么话?按我说的做就是了。”
“你管不着!”有翠气愤地说。
玉强觉得她怀孕在身,也就忍了,没再吭声。
好在俩人都是心直口快的人,事后都没朝心里去。
有翠问婆婆要了一些布票,拿着三杨给她的钱,到街上买了一些红色的布料,开始给肚中的宝宝做肚兜和小鞋。
有翠虽然跟养父长大,家中没有会做针线活的,但她好学,跟着村里的婶子们和姐姐们学,基本的针线活都会做。但绣花绣字没学过,她想在肚兜上绣些花和福字,只好向婆婆求教。
彩云这方面是个好手,她一边帮着绣,一边手把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