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儿疼?”彩云问。
“这儿。”玉军指着肚脐说。
彩云一看,发现玉军的肚脐又红又肿,她知道这是蚂蟥叮咬的结果,便化了一些温盐水给他洗了洗。
“好了,明天就没事了。”彩云安慰玉军。
这时,庆英过来问彩云:“听说你要和云凤结为亲家?”
彩云道:“是啊,到时候请你喝喜酒。”
“不敢,我怕你在酒里下药。”庆英阴阳怪气地说。
“你真会开玩笑。”
“你这人心计太重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自己明白。”
“我不明白。”
“彩礼准备好了吗?”
“正在想办法。”
庆英得知玉强定亲的事,心里很不舒服,她想起当初彩云以抱养为诱饵,劝她留住云凤,结果不但抱养未成,就连那间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小房子也被彩云乘机夺走,现在她又要和云凤结为亲家,庆英这才意识到,所谓抱养只是彩云给她设下的一个圈套。
自从实行责任田以来,发福整天围着彩云转,什么事都为她着想,特别是在和彩云争夺小房子时,他为了帮彩云,竟然动手打了她,而彩云使用发福就像使唤自己的男人一样理直气壮,发福也是召之即来,挥之即去,庆英看在眼里,气在心里。
这次玉强定亲,如果不是玉兰,她都不知情,不但彩云没告诉她,就连发福也没跟她提起,她深信这种大事彩云一定会找发福商量过。
不过有一点她很清楚,就是彩云的经济状况,她觉得彩云一定会找发福帮忙解决彩礼问题。
她打开那个被她视为宝贝的木箱子,查看了一下存款,然后又小心翼翼地锁上。
她盯着已锁好的木箱子左看看右瞧瞧,心里仍然感觉不踏实,虽然这箱子只有她一人拿着钥匙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