拽脱,正确的方法是用膝盖将麦秆压到绕子的打结处,同时抓住绕子的两端均匀地用力勒紧后,将两端交叉起来拧几下,再一别,一个麦把子就捆成了。”
彩云说完,又做了一个麦绕子,让玉强再试一试,结果被玉兰抢前一步接过去:“妈,我来!“
玉兰按母亲说的方法,把麦绕子放在地上,抱来了麦把子放在饶子上,一步一步进展得都很顺利,她觉得大功告成了,感到很得意:“妈,你看我哥一个男子汉,还不如我呢!”
“你捆好了吗?”
“好了。”
玉兰一松手,麦捆子就崩开了,尴尬的她朝着母亲做个鬼脸又去割麦子了。
玉强一边割麦子,一边琢磨打绕子的事,一不小心,镰刀与左小腿吻上了,迎面骨前的皮肤开始流血,他怕玉兰耻笑,忍着痛继续干活。
小腿上的血已经流到脚面,没办法,他只好停下来,用手捂住伤口,彩云见了:“怎么,挂彩了?”
玉强道:“流血了。”
彩云提了一个麦捆子过来,对玉强说:“把腿搭这上面。”
然后就从地上抓了一把干土摁在伤口上:“没事了,一会血就凝住了。”
午后的太阳晒得麦地散发出炽热的蒸汽,汗珠子从玉强的头发里往外流,满脸都是汗水,两只袖子因不停地擦汗已是湿淋淋,被麦芒刺满红点点的胳膊和手背在汗水的浸染下,又疼又痒,异常难受。
彩云可能是累的受不了了,割麦的姿势从弯腰变成了半蹲,甚至半跪着,但仍在顽强地支撑着,一点点往前挪,后来就双膝跪着,拿镰撑着地,头挨着镰把儿,休息片刻,又继续。
晚上,劳累一天的三人倒到床上就睡着了,玉强由于心中有事放不下,一觉醒来再也睡不着,母亲跪着割麦子的情景总是在他眼前闪现,他想着白天做麦绕子和捆麦把子的事,他觉得自己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