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回娘家,并不是看望她母亲,而是别有用心,过去他只知道庆英钱心重、爱骂人,是个冷血动物,没想到她还这么坏。
他觉得大头榔子和彩云近期确实来往密切,但他不相信他们之间有那种事,他不希望彩云嫁人,更不愿让彩云离开这里。
第二天清晨,庆英醒来问发福:“我昨天是不是喝多了?”
“不多,下次可以多喝点。”发福存心气她。
“去你的,我知道喝多了,昨天我是不是又跟你说了好多?”
“明知故问。”
“我都说了些什么?”
发福知道她这个毛病,喝多了什么都说,事后就忘了,所以他只是说:“你没完没了的夸新娘子多么漂亮,酒席多么丰盛,什么公社领导、大队领导都来喝喜酒,就这一套。”
“我是不是还说彩云了?”
“她也没去喝喜酒,你怎么可能说她?”发福故意不告诉她。
“那就好。”庆英感到庆幸。
几天后,庆英回娘家去了,彩云又过来和发福住在一起,发福把庆英酒后跟他说的话全部告诉了彩云,彩云感到十分惊讶。
“我发现你最近和大头榔子来往确实挺密切的,你和他会不会真有那事?”发福忍不住直接问彩云。
“你是希望有还是没有?”彩云拧着他的耳朵故意逗他。
“要是有,我非把他宰了不可!”发福咬牙切齿地说。
“凭什么?人家是光棍,我是寡妇,双方乐意,碍你什么事?倒是你,自己有老婆,吃着碗里看着锅里,在外面沾花惹草,勾引女人,小心我告诉大头榔子,他肯定会把你宰了!”
“这么说,你是真的和他睡了?”
“我俩在先你在后,现在我已经有了,不知是你的还是他的?”
“不可能,你骗人。”
“不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