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所以他才喝醉了,掉到了河里。
老爷怎么能完全责怪他呢?就算他有主要的责任,那些人没有剩下的错吗?”
“那别人怎么没掉水里,就他掉水里呢?”
男人想到这事,就忍不住恼火,脸颊都气红了。
“老爷,他明天就要去考试了,等他醒后,你先别责骂他好吗……”
女人哀求说。
“考试?从十四岁考到现在,连一个举人都考不上。
老子当年可是二十岁中进士,这样的蠢货,畜生,怎么能是我生的呢?”
考举人对于普通人来说,的确是有些难度。
但父亲进士,官宦之家,连着几次考不上,那就是丢人。
女人只得继续打亲情牌:“老爷,时安再怎么愚笨,那也是您的儿子……”
“宋策才是我的儿子,这丢人的畜生,醒了就给我滚出宋府。”
男人说完,又将纠缠着自己的女人推开:“你再说,你也跟着一起滚。”
语罢,男人就气冲冲的出了房间。
女人则是趴在宋时安的旁边,大哭起来:“时安啊时安,你快醒醒,你不活娘也不活了……”
好重,好吵。
宋时安感觉到了身上有一股压力。
他记得,他自己应该是从市里开完会,见了几个朋友后,然后连夜开车回镇上。
对,晚上十一点的国道。
他正常的开着车,并在正常过绿灯的时候,迎面一辆遮牌百吨王红灯不减速拐弯……
记忆到那里,就没后文了。
是撞大运了吗?
缓缓的,他睁开了眼。
头顶,没有惨白的天花板。
而是几根粗糙的实木横梁,将三角的房顶撑起……
屋内,也是完全的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