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不过,比起来呼延灼那老撮鸟...还是差点儿意思!”
鲁智深状若癫狂,禅杖挥舞的密不透风,戳、挑、砸行云流水,滕戡左支右绌,只有招架之力,没有还手之功。
张清意识到,时机到了。
悄悄催马上前,右手中三枚石子,闪电般飞出。
石子刚刚出手,张清右手迅速回收,伸进石子袋,摸向了其他石子。
战场之中,滕戡被鲁智深压制,根本没有注意到张清的动作,听到风声,猛然低头闪躲。
可终究,还是慢了一步...
一枚石子,击中了滕戡的头盔,巨大的力道,让他瞬间两眼冒金星,差点从马上跌落。
然而,这还没完。
另外一枚石子,击中了他胸前的护心镜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巨响...
滕戡只感觉胸腹之间,一阵翻涌,喉头一甜,一口鲜血喷出。
第三枚石子,则是击中了滕戡座下马的面门,战马吃痛,登时发狂,人立而起,将滕戡颠落马下...
“噗!”
落马之后,滕戡再次吐出一口鲜血,挣扎着想要爬起来,眼前突然一道斑斓光芒闪过,禅杖锋锐的月牙一端,抵住了他的咽喉:“贼撮鸟...你服不服?”
滕戡傲然仰头:“你暗箭伤人,不算好汉!”
“老子不服,死也不服!”
鲁智深看着依旧死硬的滕戡,挠了挠光秃秃的头,一时间有些没主意了...
突然,他狠狠一拍光头:“来人!把这贼撮鸟捆了!带回去交给齐王!”
话音刚落,立刻有两个军士,带着麻绳过来,将滕戡捆了个结实,押了下去。
鲁智深看着滕戡的背影,喃喃自语:“贼撮鸟...等着吧...二郎那张嘴,能把死的说成活的...不怕你不降!”
随后,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