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敢阻挠招安大计!”
鲁智深眼见武松遇险,也顾不得许多,挥舞着六十二斤重的水磨禅杖,朝着战圈冲去。
在他身旁,林冲略微沉吟,也纵马向着战圈冲去。
他的武艺,比起关胜要略逊一筹,对上关胜很难取胜。
不过,要是武松死了的话,他不仅要再次背上不忠不义的骂名,也少了一个容身的所在。
张青和孙二娘夫妇看着武松遇险,脸上挂满了担忧。
施恩捂住了眼睛,不敢继续看下去。
就在此时,异变陡生。
马背上的武松,突然双腿用力,整个人直接腾空而起,一个翻滚,稳稳落地。
双刀迅疾如风,瞬间劈断了关胜坐骑的双腿。
战马吃痛,一个发狂,将关胜颠下了马。
旋即,武松一个箭步,冲到呼延灼身旁,身体像是没有重量一般,腾空而起,双刀劈向呼延灼的头部。
这一连串动作,宛如行云流水一般,将整个战局的形势,逆转了过来。
关胜坐骑受伤,不敢再战,一瘸一拐的朝着己方阵营跑去。
呼延灼架起双鞭,硬抗武松的双刀。
不料,武松的变招非常快,手腕一拧,戒刀划过一道弧线,直接架在了呼延灼的脖子上。
而此时,呼延灼的双鞭,还架在头上,等着武松的戒刀落下。
一个回合,斩断了关胜坐骑的马蹄,使关胜不能再战,又用刀逼住了呼延灼,将其生擒。
武松这表现,彻底的让在场所有人陷入了震惊。
“铿!”
就在此时,弓弦响起。
一支羽箭带着风声,射向了武松的咽喉。
花荣,他终于出手了!
选择的时机,也可以说是妙到毫巅。
正是武松逼退关胜,逼住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