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,因此这位居然没有参与周明远的叛乱,没有被株连。
此刻,脸色因激动和愤怒而涨得通红,几乎是踉跄着扑到御阶之前,声音嘶哑却高昂,充满了悲愤喊道:
“太后娘娘!万万不可!万万不可啊!此例一开,国将不国啊!”
他挥舞着手臂,仿佛要抓住那虚无缥缈的“祖制”和“礼法”:“我大昭祖制,宦官品级不得逾正二品!此乃太祖高皇帝为防阉宦祸国而定下的铁律!苏公公虽有微功,岂能因一人而废祖宗百年之法?!”
“更何况三公三孤,何等尊崇?乃国之柱石,德望之冠!非社稷元老,道德完人不可轻授!苏公公年未而立,入宫日短,纵然有功,岂堪匹配如此重誉?此非赏功,实是僭越!是对天下士人,对历代先贤的羞辱!”
“至于赞拜不名,入朝不趋,剑履上殿?更是大为不妥!此乃权臣摄政,几近篡逆之时方有的殊礼!授予内宦,置陛下于何地?置朝廷体统于何地?此风一长,君不君,臣不臣,纲常倒置,祸乱之始也!”
“太后您竟还要赐予苏无忌总领朝政?都督中外军事之权?太后!军政大权集于一人之手,古往今来,凡如此者,非权奸即国贼!苏公公虽今忠于王事,然权力如此熏天,何人可制?日后若生异心,何人可挡?这……这简直是养虎为患,自毁长城啊!”
李明辅声泪俱下,句句引经据典,直指要害。
而他的爆发,如同点燃了火药桶的引信,立马引来无数的爆炸之声!
“李侍郎所言极是!臣附议!”
“臣也附议!太后娘娘三思!此封赏太过,有违人臣之礼,近乎悖逆!”
“臣亦附议!苏公公功劳虽大,赏以金帛,晋以宫内职权即可,焉能如此破坏祖制,授予滔天权柄?此非赏功,实乃取祸之道!”
“让一介阉宦,骑在满朝文武头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