败亏输,主要是装备太过简陋!他们身上几乎无甲,更无像样的盾牌,在苏无忌的箭雨面前,简直就是活靶子!”
他猛地看向张维贤,压低了声音,一字一句道:“既然他们缺装备,那我们就送给他们!”
“什么?!”张维贤骇然失色道:“鹏举兄,你疯了?!盔甲,盾牌乃朝廷重器!律法明令,私藏甲胄十副以上即以谋逆论处!我等军营之中,甲胄都是有数的,将士一人一副,哪有多余的送给叛军?!”
“没有多余的?”徐鹏举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冷笑道:“那就从我们自己人身上‘省’出来!”
他凑近张维贤,声音如同毒蛇吐信,又想出一招毒计道:“张兄,你我都清楚,这外禁军虽由我等执掌多年,但其中仍有不少士卒,心思不在你我这里,而是愚忠于朝廷,难以真正成为我等私兵。平日里便是碍眼的存在……”
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计划,从他口中缓缓道出:“眼下,正是一石二鸟的天赐良机!我们将那些不听号令,难以掌控的士卒,以‘野外操练’为名,集中调往西山偏僻之处。命令他们……不必着甲,只带常规训练器械!”
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,眼中杀机毕露:“届时,我们提前埋伏下绝对心腹的精锐……将他们……全部解决!对外,便可宣称遭遇白莲教大队伏击,全军覆没!”
徐鹏举的脸上充满了为了权力不择一切的疯狂:“这样一来,我们既清除了军中的异己,稳定了对军队的绝对掌控;二来,这些士卒留下的数千副盔甲,盾牌,乃至制式兵器,不就可以‘意外’地落到白莲教手中了吗?!”
张维贤听得倒吸一口凉气,浑身发冷,下意识地后退半步:“这……这太冒险了!屠杀数千朝廷经制之兵?这要是走漏半点风声,你我便是满门抄斩,株连九族的大罪啊!”
“风险?”徐鹏举一把抓住张维贤的手臂,力道大得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