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苏无忌扶着老腰,从丽妃娘娘的寝宫里出来,嘴上忍不住骂骂咧咧道:
“嘶……这荣国夫人到底都教了自家女儿什么啊!真是好的不教,专教这种旁门左道!”
“这柳莺莺明明是第一次啊,怎么比我这身经百战的还要厉害!奶奶的,果然只有累死的老耕牛,没有耕坏的地。”
天知道他昨天一晚上有多辛苦,实在是一滴都没有了!
不过,虽然很累,但还是有因祸得福的效果。
那便是苏无忌感觉自己的功力又增长了一点,原本便已经是一流高手巅峰了,而眼下居然百尺竿头更进一步,有种隐隐约约摸到宗师门槛的感觉。
若是照这样下去,再来几次,苏无忌没准都可以突破到宗师了。
不过,这种增强功力的效果,只有处子才效果最强,后续效果便越来越弱了。
而要是再来几个处子,那苏无忌真的一天都不用干别的了,光陪这些女人都不够了。
“这《归元吐纳决》真是奇了,该不会是合欢宗的哪位前辈高人想出来的吧,感觉真不像什么正道功法!不过……我喜欢!”苏无忌不由得感叹道。
……
另一边。
京城,勋贵英国公府邸,一间守卫森严的书房内。
大昭王朝两位最顶级的勋贵——魏国公徐鹏举与英国公张维贤,正隔着一张紫檀木茶几对坐。
茶几上,没有茶水点心,只散乱地放着几封密信。信纸边缘有些磨损,显然已被反复翻阅多次。
烛火摇曳,映照着两位国公爷凝重而闪烁不定的面容。
“张兄,陛下的信,又是一封。”魏国公徐鹏举拿起最上面那封墨迹较新的信,指尖点了点道:“陛下的言辞愈发恳切,几乎是声泪俱下了。你看看这条件……”
他压低声音,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悸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