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语然打破了沉默，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赵凡，像是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。

赵凡松开了她们，没有回答，只是走到酒柜前，倒了三杯温水，而不是酒。

赵凡将其中一杯递给秦语嫣，又将另一杯递给秦语然。

最后，他自己端起一杯，轻轻抿了一口。

赵凡的动作不快，却充满了某种不容置疑的仪式感。

秦语嫣接过水杯，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，让她那颗狂跳的心慢慢平复了一些。

她看着赵凡平静的侧脸，忽然明白了。

赵凡不需要用言语来回答，他的行动就是答案。

在这个刚刚经历了风暴的“家”里，赵凡用一杯温水重新定义了他们的关系。

不是情人，不是盟友，不是君臣。

是家人。

秦语然也明白了，她的小脸红扑扑的，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喝着水，那股火辣的劲头暂时被一种乖巧所取代。

客厅里一时间陷入了某种奇妙的宁静，只有沙发上秦语涵那均匀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警笛声。

“嗡——”

赵凡的个人终端再次震动，这一次，不是林薇。

【发信人：李倾城】

光幕上只弹出了一行简短的，却充满了血腥味的文字。

【魏岚已抓获。押送途中，她让我给你带一句话。】

【她说：‘游戏才刚刚开始，旧时代的幽灵，会一个个从坟墓里爬出来，把你们这些所谓的新王，全都拖进地狱！’】

【她还说，她只是第一个。】

赵凡看着这条信息，脸上没有任何波澜，他甚至没有回复。

许久，赵凡缓缓抬起头，看向窗外那片被无数霓虹灯点亮的夜空。

“幽灵？”

赵凡的嘴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