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凡的声音不重，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秦语嫣的心上。

她的身体僵住了，下巴上传来的温热触感清晰得让她战栗。屈辱，还有一丝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心悸。

秦语嫣猛地一偏头，挣脱了赵凡的手指。

“你放肆！”

她的声音发颤，带着一丝被侵犯领地后的愤怒。

作为国母长女，从小到大，从未有任何一个男性敢用这种近乎轻薄的姿态对她。

赵凡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，仿佛刚才的举动不过是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。

“规矩是死的，人是活的。秦语嫣，你以前的那些规矩太旧了。”

他收回手，插回裤兜，眼神里的戏谑消失了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平静。

“大姐！他说的没错！”

秦语然第一个跳了出来，她一把抱住赵凡的胳膊，整个人都快挂了上去。

“那些老古董规矩早该扔了！我男人就是最棒的！”

她的眼神亮晶晶的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崇拜和占有欲。

“语然！”

秦语嫣呵斥了一声，脸色更加难看。

秦语涵怯生生地拉了拉大姐的衣袖。

“大姐，你别生气……我觉得赵凡他没有恶意。”

秦语嫣看着自己两个已经被彻底策反的妹妹，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。

这个男人只用了一天，不，只用了半天，就将她们三姐妹经营了十八年的秩序搅得天翻地覆。

赵凡没有再看她，他转身迈开步子。

“我饿了，去吃饭。”

他的背影挺拔，步伐从容，没有丝毫询问她们意见的意思，仿佛她们跟上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。

秦语然立刻像个小尾巴一样跟了上去，秦语涵犹豫了一下，也快步跟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