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以前是一个邪修，前期筑基的时候，因为天地灵气不足，吞噬过不少修士的血气。

江余生心中一动，问道：“你有没有感觉，天地灵气……有毒啊？”

“天地灵气……有毒？”老叶先是一愣，随即脸色凝重了起来。

他本就是金丹门槛上的修士，又曾是邪修，对自身变化异常敏感。

之前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戾气和身躯异化感，此刻被江余生一语点破，所有疑点瞬间串联成一条清晰，令人毛骨悚然的线索。

他闭目凝神，再次仔细内视。

这一次，他不再仅仅关注真元的积累与压缩，而是将全部心神沉入那即将成型的金丹雏形深处。

在他的感知中，那团原本应该璀璨无暇，蕴含纯粹道韵的能量核心，此刻却呈现出一种浑浊。

它无边无界，如同星系一般在旋转。

他尝试着压缩了一下，气旋随即红光一闪而逝。

这与功法中记载的金丹精纯至极，纯阳刚猛有些区别。

“末法时代，可能并非天地灵气枯竭那么简单。”江余生抬头看向高空，眸光深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