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这件事,沈惊蛰当时为了应对家族压力以及拒绝叶家的联姻,随便找个人结婚,恰好那天江余生跑错了酒店……”
典狱长将自己得到的消息说了一遍,永夜君王听完都惊呆了。
“如果,假戏成真就好了。”永夜君王的眸子深邃。
典狱长犹豫了一下,随即开口:“他到底是什么人?”
永夜君王沉默了好大一会儿,随即开口:“具体我也不清楚,反正他这个人,不能惹。”
“沈文渊那边,我也需要去敲打一下,但江先生的身份,我要不要说呢?”
典狱长道:“我觉得提醒一下沈文渊先生,江先生不简单就可以,具体不能说太多,说太多,江先生怕是会不高兴,毕竟大人物,都是喜怒无常的。”
“你说的有道理,不愧是混官场的。”永夜君王拍了拍典狱长的肩膀,“看的就是比我透一些。”
典狱长羞涩一笑:“老师,其实我也想进步……”
“想屁吃呢!”永夜君王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秃顶之上。
……
第四监牢的接待区中,一个中年女人拉着沈惊蛰的双手,泪眼婆娑的,眼中尽都是疼惜。
她就是沈惊蛰的母亲陆梅。
沈惊蛰也是双眼红红的,显然也是哭过。
身材高大的沈文渊坐在一旁,面容严肃,皱着眉头,正在说话:“惊蛰,这五年你受了不少苦,但也成长了不少!”
“我沈文渊的女儿就应该如此!”
“在逆境中成长,才配的上是我的女儿!”
“风华国际的情况我时刻都知晓,你很合格,我也很高兴!”
他的话语与其说是赞赏,不如说是一份冷酷的最终裁决。
他对沈惊蛰这五年所经历的苦难,并没有寻常父亲的疼惜与愧疚,反而流露出一种近乎残忍的欣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