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盘被她握得发白,指甲几乎嵌进真皮里,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,往日的从容荡然无存,只剩下掩饰不住的慌乱。
赶到医院,抢救室的红灯还亮着。
她无力地坐在走廊的塑料椅子上,双手交握放在膝上,指尖冰凉,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。
不知过了多久,红灯终于灭了,医生疲惫地走出来,摘下口罩,对她遗憾地摇头:“抱歉,我们尽力了,病人失血过多,抢救无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