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温水里的糖,悄悄化开来,甜得让他舍不得醒。
下午,颜知夏从衣柜里翻出最后一个行李箱,将叠好的西装裤放进箱子时,动作利落得没有一丝犹豫。
“新公司给我配了两室一厅的宿舍,离上班地方近,就不在这里住了。”她语气平淡地解释。
张成心中的奢望彻底地破碎。
但也没说任何挽留的话,帮着她把最后一个箱子搬上她的白色小宝马。
颜知夏临上车前,凑近他耳边,语气带着点轻佻的打趣:“张司机,我这么急着搬走,是怕自己爱上你,你这么帅,那方面的能力还那么强,让我喊爸爸喊老公。”
张成苦笑道:“谢谢你高看我一筹。”
“再见了。”颜知夏说完,拉开车门坐进去,没有回头。
引擎声响起,小宝马快速驶离丽景花园。
张成站在原地,手里还残留着搬箱子时沾上的灰尘,风一吹,灰尘散了,连她最后的气息都没留下——她没说新公司的名字,没给地址,显然是想断得干净。
“再见了,我睡过的女人。”他喃喃自语,胸口像压了块石头。
他的渣男心法已经大成,一直在安慰自己,“我睡了别人的女人多次,已经占了便宜,爽爆了。”
可心里的难受还是像潮水般涌上来。
没有钱,再亲密的关系,也像沙做的城堡,风一吹就塌了。
他真的很想改变命运,变成有钱人。
可惜,练白骨观时观想出的十元钞票,只能买包烟;观想出的黄金,连检测仪器都通不过,一文不值。
变现的办法他想破脑袋也没找到。
如今练白骨观,只剩两个用处:一是让孤独的夜晚过得快些,闭眼睁眼就是天明;二是抵御美色——可林晚姝不再和他演戏约会,这功能也成了多余。
周一清晨,张成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