肤上,清晰的刻印着一个类似菱形的复杂血红花纹。
这东西是刚刚他才发现的,从以前的记忆来看,他手上是没有这花纹的,显然这东西是他觉醒记忆后才开始显现。
只是短时间他还没发现这玩意的作用。
‘总不能就只是个普通花纹吧?’
林辉心里琢磨着。
下午草草吃过便饭,是肉包子就着之前的五香猪头肉,加点不知名的野菜素炒,味道很香,但除开林辉,林顺河姚珊都没心情吃,只是看着儿子大口大口的将大部分菜肴扫进肚子。
一夜无话,第二天一大早,雾气刚散,林家便有人在外面探头探脑张望,看着林顺河一家三口大包小包,租赁了辆牛车,花了一早上,将家当尽数搬走,离了大院。
老爹林顺河明显早就安排好,带着老婆儿子迅速到了一处四四方方的灰白石头小院,很快将东西从牛车上搬了进去。
接下来便是重新安定,重新开火补办家当。
这些事父母都不让他干,只让他去一旁休息着,还给了他一小袋子瓜子,是用香料制过,口味回甜,很是可口。
林辉想帮忙,几次都被推开,便也算了,拿着瓜子走出家门,就在门外一块黄色石头上坐下,看着泥巴路上来来往往的人流车马。
新家距离镇上更远一些,和林家大院刚好是相对的位置,分别处于镇子中心的对称相反两边。
“辉子,怎么跑这儿坐着?”
没坐多久,路过的人流里,一个流里流气,外套扣子撇开的瘦高年轻人靠近过来,一脸熟络的盯着林辉问。
“彭山?你跑这儿干啥?”林辉正研究着手背的血印,听到动静,抬头一看,顿时乐了。
来人名叫彭山,和他一样都是出身有点底子的游手好闲混子。
同为混子,两人关系不错,毕竟同病相怜,性格相投,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