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搭把手。
濮阳揆等人也非常满意。
己方人单势孤,不少人还都带着伤,短时间要是碰见敌人追兵围剿,突围成功的可能性太低。现在多了个实力深浅不知的张泱,还有个神秘樊游,哪怕有个万一,己方也能多几分底气。仅是张泱在劫人之时小试牛刀,展现出来的实力就能让他们选择信服。
双方没有在此地多做停留。
停留时间越长,越容易被天弁叛军发现。
一行人星夜启程,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寻了处隐蔽地方停下。濮阳揆等人没来得及准备食物,不得不趁这会儿出去狩猎果腹。打算等离开天弁势力,再去人群聚集地区采购干粮。众人分工明确,有人狩猎,有人侦察,濮阳揆仍不利于行,只能留在远处。
许是发了热,她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。
近卫帮她打开几乎跟皮肉黏一块儿的布条,她眉头也不动一下,一声不吭等结束。
浅一些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。
较深的那些恢复不好,有些泛红脓肿了。
“毕竟在水牢那种脏地方泡了几日,有蛆虫有腐肉多正常?割了就是。”她哑声宽慰近卫,捡起外衫穿戴整齐,“樊叔偃呢?”
“樊先生说要出去透透气。”
也不要人推,两只手转着轮椅就出去了。
濮阳揆正欲说什么,便见远处一道坐在轮椅上的影子慢悠悠往这边靠近。不知什么缘故,樊游脸色不太好看,瞧了他们,问的第一句就是:“你们可有见到我家主君?”
“伯渊君听说要打猎,也跟着去了。”
樊游脸色骤变:“何时回来?”
“这就不知道了,估摸着晌午之前?”
打猎也得有猎物能打才行。
因为挨千刀的王室一口气提前收了这么多年赋税,民间黎庶被逼上绝路,不管田间是荒年还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