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锦没兴趣知道,她初步给顾子安开了一张补魂识的方子,后面还添了一条天价的诊费。
让人给镇国公府送去。
韩氏得知自己儿子被救回来很高兴,当看见司锦送去的单子上,一万两的诊费,差点恼火的连给自己儿子开的药方一起撕了。
“我就知道贱人,没那么好心,她就是图我们国公府的钱。”
已经越过现在老国公和老夫人,把整个国公府看成是她和儿子产业的韩氏,看见要出这么多钱,仿佛是在割她的肉。
老夫人看见丈夫投过来冷冷的眼神,叹了口气,吩咐人把韩氏拉下去继续禁足。
除了禁足,她也不能对一个为儿子守寡的媳妇,做出更严厉的处罚。
“放一个得力的婆子在她身边,偶尔跟她说一说,有男人才有依靠。”
老夫人震惊的看向镇国公,“你是想……”
镇国公嘴角泛起冷然,“媳妇还年轻,如果想要再嫁,我们做老人的怎好阻止。”
这样的媳妇留在家里,除了搅的家宅不宁,带坏自己孙子,一点用处都没有,别以为她背着他们两个老人,担心老二抢了爵位,处处看他不顺眼的事,他不知道。
镇国公找到一位相熟的太医,把司锦开的方子,交给他。
“这方子,公爷是从哪里得来的,说治疗什么病了吗?”
这下把镇国公问愣住了。
接着大手拍在茶桌上,“老东西,你是太医还是我是太医,治什么的,你好意思问我。”
太医郑柯笑得歉然,“恕老夫才疏学浅,不说治疗什么的了,就这方子上有几味药材,只听说过,老夫却都没见过。”
不是医术高超精湛之人,恐怕很难开出这样的方子。
镇国公惊讶:“那丫头,医术这么了的吗?”
司锦……你想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