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听,无一人敢难。
李敬轩静默沉吟,反复思量,终于有了成算,出言打断道:
“夷陵之势,在下知之矣。公子既有大略,敢与我为座中攻守乎?”
王扬尚未及作答,巴东王兴奋叫道:
“恭輿你这话问的,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,他怎么可能不敢!他不要面子吗?!就算不要,那也得要命啊!你说说,怎么个座中攻守法儿?”
“回王爷,我顺江而下,王扬据守。以杯为地,以筷为兵。
我二人先定各自将略,书于纸上,凡有提前安排处,亦书于纸,至于临时措置,则说之于口,发之于筷。
若临时发兵,则兵数必明。如提前书于纸上者,兵数皆昧,唯交兵出胜负后方显明。
每战胜负,不计兵精将勇、天象风候等难判之变数,只以兵势盛衰较高下......”
众人听李敬轩如此说,无论知兵与否,都兴致大起!想看他与王扬一战!
巴东王更是眼冒精光,连声叫好!
根本不问王扬意见,直接叫人安排李敬轩所需之物,又取荆州舆图和地志书,准备一边观战,一边看图、书,亢奋之情,溢于言表!
唯王扬和李敬轩两人,外表却皆如沉水般冷静。
王扬等李敬轩说完,问道:
“你我各有多少人?陆军多少?水军多少?骑兵多少?”
“骑兵拆分出来太过苛细,都算到陆军里,不做区分。水军各万人。你之前说五万人可护要害,今我只从东来,你我虽相当于尽全州之力决战,但你只守一隅,与你四万人,虽少于陆逊当年,不过以王公子之才,想来‘护要害足矣’。至于我则带六万人东下——”
巴东王出声笑道:
“李敬轩你耍诈呀——”
李敬轩有些尴尬,解释说:
“王爷,他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