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勇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。”
赵鸿朗点头:“这是好事,有江二郎在,也帮官府缓解了不少压力。”
他顿了一下,又道,“要是真有盗匪过来,就得让江二郎看护附近几个村子,不要将事情闹大。”
听了赵鸿朗这话,江尘才渐渐明了。
不是追究他收拢流民,操练民勇的事。
而是让他看顾各村?
长河村赵家,应该早有防备,不用他管。
那赵鸿朗特意走这一遭,是为了什么?
略微思忖,江尘心中也渐渐猜测到一二。
若是流匪过来,将永年县下各村劫掠一空,他刚刚上任,恐怕也讨不了好。
江尘暗忖:“倒是可以趁这个机会,操练兵马,最好早些时间不受制于县。”
沈朗也点头:“盗匪横行,各村联手互保,本就是应有之义。”
鸿朗颔首,“如此,我就当江贤侄应下了,若真能护住各村,我定为江二郎请功,举义勇为官。”
“县衙公务繁忙,我就不多留了。”
说罢,不等宴席结束,便起身离席而去。
江尘的目光看向沈朗,眼中问询。
沈朗摆摆手:“今日是大婚之日,别想这些事,赶紧去招呼其他宾客。”
“有什么事,等过后再说。”
江尘点头:“多谢爹体谅。”
说完,就提着酒杯转去其他桌敬酒,将城中各家掌柜一一敬过,最后停在了村中几个猎户、百姓坐的那桌。
坐在上位的,正是今日出了风头的张本善。
江尘笑着走上前:“张叔,今日破费了。”
张本善脸色泛红,显然是被村民们灌了不少酒,此刻摇摇晃晃地站起来。
举着酒杯对江尘道:“有什么破费的,我这也是来沾沾喜气而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