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,有什么如何不如何的?”
“要是对付些流民,还能列阵吓人;要真碰上见过血的山匪流寇,就是一冲即散,没什么大用。”
江尘听了,也觉得有理。
村中壮丁虽有把子力气,说到底也不过是农夫罢了。
守村安民尚可,真遇到山匪进村,一恐吓估计大多数就缴械了。
略一思索,江尘对江有林道:“我还准备从地里的短工里留下十人,穿藤甲,其他活计不做,就按正式军伍那样操练,你看有没有效果?”
这样,就算是全职军人了,怎么也比村壮强。
江有林略作思忖,答道:“完全按军中的法子操练,自是要强上许多。”
“可说到底,不见血,终究没什么大用......”
江尘自然也知道,见过血与未见血的兵卒,天差地别。
不过,这事肯定是没法急的。
要是可以,他还不想见血呢,安稳第一。
等到见血练兵的时候,就说明世道已经允许他安稳下去了。
于是只道:“不管怎样,先操练着吧。这边村壮和那边藤甲兵,都要老爹你多上心。”
江有林微微咧嘴:“放心,我练出来,就算不如府兵,起码也比一般的乡勇强上不少。”
说到练兵,他脸上也有几分得意。
从军多年,还没能混上个一官半职了。
现在可以管着村中乡勇,也算是实现夙愿了,他倒是乐意得很。
看着江有林冲上去呵斥快要跑散的队伍,江尘也没再多留,带着江晓芸两人回了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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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中,江尘再次取出龟甲,看着上面的三支乡吏卦签,还是取下了那只垦荒的卦签。
想长久发展下去,让家业不断扩大,增加田亩肯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