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进来。
顾二河倒是好心,除了让他们洗了澡,又花了些钱,找了两件伙计衣服换得原本衣不蔽体的旧衣。
方土生瘦脱相,穿得自然有些宽大。
至于张狗儿,衣摆都拖到了脚面,更显滑稽。
但两人脸上却是掩不住的喜色,似是穿上新衣,就要过上好日子一样。
江尘看向包安三人:“你们要不也去洗洗?烧了热水的。”
包宪成直接摇头:“算了,我们这样舒服的很。”
江尘打量着三人。
虽然衣服破烂,却没到衣不蔽体的地步,只是少许几个补丁破洞而已,身上也没什么异味。
不管怎么说,莲花落也算是一门手艺,再加上包宪成早慧。
他们过得应该比寻常乞丐过得好得多。
说不定脸上的脏污都是刻意抹上去的,江尘也就不再劝说。
没说几句话,已经日头渐晚。
几人渐渐饿了时,包厢门被一把推开。
高峰先走了进来,后面跟着丁大头,双掌中托着一个大大的白瓷盘,上面放着数块羊肋肉。
羊肉表面晶莹剔透,犹如琥珀。
内里的炙肉泛着几分酱色,还有汁液流淌,看起来颇为诱人。
丁大头兴致勃勃地把盘子往桌上一放,开口道:“江兄弟,刚出炉的,快尝尝!”
白日道歉时,他还不顾年纪,一口一个尘哥儿。
在路上一番自我安慰后,觉自己比江尘更深谋远虑,就又开始称兄道弟起来
炙肉落桌,屋内霎时被肉香铺满。
吞咽口水的声音,齐齐从五个方向传来。
丁大头这才注意到左边还坐着几个流民打扮的人。
当即吃了一惊,叱喝道:“这是哪来的流民?怎么让他们钻进包厢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