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内除了江尘三人之外,又多了五个流民。
其中那个老头,不是当时那奄奄一息的行商,又能是谁?
当即怒意上心头:“好你们几个,竟然还敢到这儿来!是找打不成?”
包安赶忙将两个孩子护到身后,求助的看向江尘。
江尘起身拦到高峰面前:“高掌柜,这事儿是我不对,用了些手段。我叫他们过来,也是要给你道个歉。”
包安赶紧对高峰躬身:“掌柜的,你大人不计小人过,就饶过我们这次吧。”
高峰自然早知道这事是江尘谋划的,心照不宣也就算了,可没想到江尘还将人带到酒楼。
可生意已经做成,他还指着江尘进军酒楼呢。
只得哼了一声。
也对着江尘埋怨说道:“江兄弟,你这手段,以后还是少用啊。”
“不用了不用了,绝对不用了。” 江尘连忙应道。
“能不能让伙计烧几盆热水,让这几个人去后院洗一洗,钱都算到我账上。”
说话时,高峰已经被江尘推着离开了包厢。
等门重新离开,包安三人才松了口气。
包春儿抚着胸口:“吓死我了,我以为又要挨打呢呢。”
江尘让三人坐下,等方土生两人被拉去后院洗澡后。
才开口说道:“这件事,你们做得不错,要不要继续跟着我做事?”
包安有些迷茫,最后还是包安看向了身旁的包宪成。
包宪成开口:“跟着你有什么好处?”
江尘从怀中取出两锭银子,约莫二十两:“自是不会亏待你们的。”
一见到银子,包安立刻神情一紧,反倒将孙儿往后拉了拉。
二十两银子,足够买他们的命了。
包宪成却不在意,继续看向江尘:“那要我们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