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哥是江二郎,被他挥手赶走了。
现在一想,那女娃根本不是开玩笑。
知道了江尘的身份,高峰心里顿时多了几分紧张。
那可是江二郎,他好像还将对方得罪了。
正思索时,其妻已经坐回桌边,又惊又喜道:“而且,江二郎这哪是害你,是给你送财来了!”
“这甘酥金炙现在全城扬名,谁人不想尝尝。你拿了方子,日后多少银子挣不回来?”
“要是那甘酥金炙味道真是一绝,往后咱家酒楼说不定能开到郡城去!那时候,不止能赚更多银子,还能结交许多贵人啊。”
要花六百两啊!” 高峰仍旧犹豫,“我这点家底全卖了,也不过三四千两而已,多久才能挣回来啊。”
“而且丁大头说他能试出来,要是能自己做,能省一大笔银子。”
“你疯了!” 妇人瞪大双眼,“银子重要还是生意重要?”
“他今天能让人传个流言折腾得你焦头烂额,明日就能说咱们酒楼的菜有毒,到时候生意都干不下去,你省这点银子有什么用?”
高峰顿时心头一颤。
一门心思琢磨着做甘酥金炙,他都快忘了这几天的窘迫。
再想想媳妇说的场景,顿时肝胆发寒:“江二郎....... 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?”
他对戏台上那个英明神武的江二郎,还有几分滤镜。
妇人却哼了一声:“你要是好好做事,他自然不会为难你;”
“可你现在做的是什么事?人家把财路送到你面前,你还一分钱不花光想着占好处,人家怎么可能不对付你?”
许是因为不止看了一遍二郎传,妇人已经彻底站到了江尘那边。
但口中说的,却又句句在理。
高峰听完,顿时吓出一身冷汗,甚至有些六神无主了:“那娘子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