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尘笑笑:“急什么,多等等,说不定还能多挣些银子呢。”
砚秋不免有些担心:“那丁大头当了这么多年厨子,不会真能做出来吧?”
她是全程看着江尘做甘酥金炙的,做法算不上简单,复烤,刷糖浆的时机我需要小心把握。
但丁大头毕竟是有厨艺在身的,说不得就让他给弄出来了呢。
“炙肉的做法,他能弄出来,可我这糖浆......绝对弄不出来,起码今年弄不出来。”
现在,已经是四月份,元宝树汁的汁液早已经变得发涩发苦了,丁大头就是有天大的本事,也熬不出来跟他一样的元宝树糖浆。
难不成,高峰能忍受碧树酒楼的幌子被摘一年。
就算能弄出来......难道不怕下一次街面上又出个新菜?
所以,江尘从始至终就没有担心过。
丁大头这么一闹,反倒给了他加价的底气。
听江尘解释完,沈砚秋眼睛逐渐亮起:“那要是丁大头做不出来,到时候是不是还得过来求你?”
“早晚而已,你什么时候见过你相公吃亏了?”
江尘今天本来还想去看看包宪成三人,但在碧树酒楼耽搁了不少时间,索性赶早回去。
要不了多久,肯定还要进城交割元宝树汁。
到时拿了银子,分给他们些,也能更省事了。
先去宝瑞阁,掌柜吴景程早将现银给准备好,只是不是二百两,而是二百六十两。
据说,他走后,吴景程将整块玉取了出来,大约估摸算了一下,能取出三只镯子,两枚吊坠。
而在场的几个妇人直接全部定下,他光是定钱就收了百两,日后总共大概能收五百余两。
他倒也不吝啬,索性在原本说定的价格上再加了六十两,也没有减去江尘拿走的云纹珠串。
又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