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乱得很。”
“你突然挣了这么大一笔钱,若是传出去,免不了惹人觊觎。还是别在街上闲逛了,趁早回家去吧。”
江尘咧嘴笑笑,一脸憨厚的模样:“好不容易进城一趟,我还想带娘子转转呢。”
吴景程微微摇头,心中说了一句年轻气盛。
刚才解玉就见识过他的性子,也就懒得劝了。
“那你留个姓名,我给你写个条子。”
“江尘。”
吴景程微皱起眉头,这名字有些耳熟,好像在哪听过呢,但一时间又有些想不起来。
“我们之前见过,还是认识?”吴景程不由问了句。
“我在家排行老二,城中百姓大多喊我江二郎。”
吴景程眼睛蓦地瞪圆:“江二郎,二郎传里的江二郎?”
“那只是戏说,做不得真的。”
“难怪难怪!” 他哈哈一笑,立刻释然。“那你确实没什么好怕的,我不信永年县城还有人敢打你的主意!”
目光一转,刚刚在后面盯着江尘的几个闲汉,听到江二郎的名号,都是面色大变。
别说想着拦路抢劫了,想起刚刚他们竟然出口嘲讽的江二郎,都吓得脖子一缩,灰溜溜的扭头跑了。
永年县里的人或许不知道县尉、县丞是谁。
却绝不会不知道江二郎是谁。
毕竟那张比桌面还大的狼王皮,至今还挂在聚乐楼匾额旁呢。
江尘这次大方亮明身份,也是怕上次的麻烦重演。
虽然他习惯低调,可现在被人顶上了,还不如直接亮出身份,看看那些人有几个胆子,敢劫他江二郎的道。
“这就是江二郎啊!长得倒是跟戏文里一样俊俏,不知娶亲了吗?”
前来买首饰的夫人小姐们,顿时亮起星星眼。
那模样竟有几分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