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招手让婢女递上一支箭。
桑木弓在五十步内,江尘几乎百发百中。
往前一步,站在刚刚赵卫风站的位置。
搭弓,看向箭靶,稳定呼吸。
松开弓弦,箭矢破空而出。
“咚” 的一声后,钉到箭靶上,尾羽轻颤。
这次却往右偏了三寸,同样没能命中红心。
赵卫风抚掌赞叹,笑道:“不错不错,江二郎竟然有这等箭术!”
江尘摇头:“不如赵公子太多了。”
赵卫风颇为受用,将长弓丢给一旁的仆役后,对两人开口:“这边喝茶。”
那仆役接住弓挂回架子后,才去收靶上的箭。
赵卫风那一箭贯穿了箭靶,捡起来就是,之后在让人换新靶来。
等仆役拔江尘射出的箭,却突然一愣,箭镞处竟有拇指大小的血渍。
“哪来的血?”
仆役下意识凑近看,才发现箭镞上挂着一只被射成两段的牛虻尸体。
这血渍,正是牛虻被钉死在箭镞上带来的。
仆役回头看了一眼江尘站的位置,五十步的距离,别说射中,看都看不见吧。
将箭拔下后,自顾自的笑了笑:“运气真好。”
赵卫风带着他们喝茶的地方,却不是堂厅,而是一个专门的空房。
其实也算不上空房,更像一个陈列架。
摆放着雉鸡尾羽、狍角、鹿角、狼皮、野猪牙等各式猎物的一部分。
茶还没上来,赵卫风就给江尘和贾凡一一介绍起来。
硬生生是从七岁猎到第一只雉鸡,一直说到去年猎的那头野猪。
江尘全程沉默。
贾凡却兴致高昂地不断迎合,把赵卫风越发飘飘然。
讲完自己的狩猎史,赵卫风才摇头:“只可惜啊,我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