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副模样,忍不住想扶额。
这胡达,要是在现代社会,绝对是扫黑除恶的重点关注对象。
再想想那位强行要教他兵法、时不时想着重振家族荣光的老丈人。
江尘更无奈了,他只是想安稳打猎种田,把日子过好就行,怎么身边全是些不安分的。
难啊!
“反正不管怎样,别跟我收小弟。”
想想又加上一句:“真要是收,也得是有本事的,能管住那些乞丐的。”
胡达听到这,似是想起了什么:“好像真有这么个人,是个老头子,但办事利落,要的银子还不多,城南的那伙乞丐全听他的。”
“这次的事,主要就是靠城南那伙乞丐唱的莲花落。尘哥你要不见见?”
“老头?”江尘稍微思索了下,还是点了点头:“那有时间,带他来见我。”
既然准备尝试存着这张牌,那就得费点心力。
胡达有家有业,还得照顾生病的老爹,也不可能一直帮他盯着这事。
“那老头叫什么名字?” 江尘问。
“鲍成安。” 胡达答道:“还带着孙子孙女,能带着两娃娃逃难过来,也是有些本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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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后。
大日当空,正是春种的日子
进永年县城的人越发多了,城门位置,已快要人挤人了。
人群中,一个男人瑟缩着身体,头发上沾着树叶枯草。
双手紧紧的抱在胸前,头颅几乎要埋进手臂,嘴里不断重复着什么。
“后生。”有人拍了拍他。
男人肩头猛地一颤,像被针尖扎了似的,猛地转过头来。
眼眸里满是惊恐,眸子里布满血丝,瞳孔更是缩成麦粒大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