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出的粮种是毒水泡过的人是张常青,此人和江尘走得很近。”
“说不定,这事就是江尘指使的。”
赵鸿朗看过去:“陈大人还是觉得,江尘才是此事首恶?”
炳极为坚定:“先将其下狱讯问,用刑之后,恐怕就能得个结果出来。”
“陈大人。”赵鸿朗打断他的话:“今日若是抓人,你可想过后果。”
陈炳顿时语塞。
如今三山村的百姓,已是惊弓之鸟。
若是今天抓走几个人,说不得明日就有人出逃。
若是有人领头,说不得再次聚集,化作流民冲击其他的村子。
“那赵大人觉得应该如何处理?”陈炳开口。
“自然是以安抚为主。” 赵鸿朗的答案并未出乎陈炳的意料,“年前的流民作乱尚未平定,永年县万万不能再出乱子了。”
“这件事,最好也不要传出三山村。”
村民聚众冲击富户,若是传出去,对他们的政绩也不好。
“具体如何处置?” 陈炳再次发问。
两人同级,但他此刻的语气,却隐隐有被压一头的架势。
可陈炳也无可奈何。
赵鸿朗今天有备而来,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。
更何况还因陈泽牵连出的把柄被赵鸿朗抓住,他就算想硬气也硬气不起来了。
“给陈丰田父子罪名定下,给百姓一个交代就是了。”
赵鸿朗说完,又看向陈炳,“陈家还有那些家眷?”
梁永锋立刻开口:“陈丰田妻子早丧,未曾续弦;陈玉坤在城中养了个情妇,还生了个儿子;陈玉堂尚未娶亲,如今跑了。”
“陈玉堂逃窜在外,立刻发布海捕文书,抓回来受审;他那情妇发为官妓,儿子贬为奴籍。”
“陈大人,这么处置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