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永锋开口:“大人,江尘真的有些邪乎,似是知道我们要袭杀他一样,我们上山之后,他就再没有上山一次......我们刚走,陈家就出事了。”
梁永锋正要继续说,陈炳却已没有兴趣听了:“你们狗屁倒灶的事情先放一边!我只想知道村民到底因为什么发狂!”
梁永锋立刻正色开口:“是因为最近城中有关罗城县毒水的流言。”
“那日,有人说陈丰田也干了同样的事,村中百姓瞬间震怒,冲进陈家才会后续的事。”
陈炳眉头皱起,那则流言他也听说过。
可罗城县距离永年县不远,也确实有流民冲击富户的事。
但原因是饥民活不下去才起了歹念,哪有什么毒水。
他当初听说,也根本没把这流言放在心上,但也没想过辟谣,也根本没办法辟谣。
官府发公告?可不识字的百姓占了大多数,根本没任何作用;
若是找人宣讲,说不得还会有反效果,往常这种流言,他向来是听之任之的。
见陈炳思索,梁永峰继续开口:“打人,我怀疑这流言就是江尘传出来的,为的就是对付陈丰田。”
陈炳斜眼一瞥梁永锋,对付一个乡下里正而已,需要用这种手段?
旁边的陈泽也立马附和:“二叔,肯定是江尘!除了他,谁跟陈玉坤有这么大仇?”
陈炳问道:“所以,他和陈玉坤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?”
陈泽却不由愣住了,烦躁地挠了挠头,他还真说不清楚两人的仇怨。
最终只能道:“可陈丰田、陈玉坤都急着要杀他,他们之间肯定有大仇!”
“二叔,肯定是江尘没错!他鼓动百姓暴乱,这是谋反的大罪,全家斩首都不为过!”
陈炳此刻,心中也对这个猎狼的江二郎多了几分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