饿死几个人吗。”
“恐怕是江尘的谋划,百姓暴动,大概率是江尘鼓动的!”。
“江尘,又是江尘!”陈泽咬牙开口。
报复不成后,他对这个名字越发怨恨。
同时,他也生起一阵后怕。
幸好他提前一天离开了三山村。
要是还在那里,江尘说不得也要趁乱杀人了。
但很快,他又骤而兴奋下来,回头抓过衣服就往身上套:“走!跟我去见二叔!”
“鼓动百姓作乱,这可是灭门的大罪,他再怎么狡辩也逃不掉!”
梁永锋心中摇头,从始至终,江尘都从未跟这件事有过牵扯。
甚至曾经见过江尘的猴四,说根本没在人群中找见江尘。
谋划了这么久,江尘怎么可能会留下把柄。
心中越发觉得陈泽蠢,但他还需要陈泽跟他一起去背锅呢,自然不可能现在开口。
等陈泽穿好衣服,就直奔县衙。
到县衙时,却见县衙多了一辆马车。
两人也无暇顾及,直奔陈炳所在的公房。
可门口却有一名捕快守着,见到两人急匆匆过来,赶忙伸手拦住,低声开口:“陈公子,梁捕头,新县丞刚到,正在里面和县尉大人谈话。”
房内,桌前。
两个男人对坐,中间放着一张文书,一张玉令。
坐在赵柄的对面的男人,约莫三十出头,面容清瘦,下颌留着一撮整齐的短须,眉眼间带着几分书卷气。
头上未戴官帽,只用一块素色粗布巾束住头发。
身上穿的是件半旧的青布常服,唯有衣襟处绣着的一方小小墨竹纹样。
赵柄将文书提到面前,目光落到赵鸿朗三字上。
开口说道:“县丞突然过来,倒是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