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命都快没了,我们还能怎么办,只能如实跟捕头说......捕头知道经过,应该也不会怪罪的。”
听了这话,那三个衙役才稍松了口气,一同瘫坐在地上。
那劲弩,可是从县衙武库中私拿出来的,没能带回来,这责任谁都担不起责。
休息片刻,几人仍旧心有余悸:“这些百姓,真是疯了,不怕官府来人吗。”
猴四当时惊骇,此刻也想明白了。
“怕了屁,法不责众知道嘛?你们胆子这么大,敢把一整个村的人全抓了啊,官府过来,肯定是定陈家的罪,安抚村中暴民。”
“这倒也是......”几个衙役挠挠头。
有人疑惑道:“可三山村的百姓,也没到这种地步了。”
这年头,挨饿的人多着呢,或者说,一年到头能上几顿饱饭的都是少数。
但除非真的活不下去了,哪能聚集的起这么多的暴民。
“是江尘。”猴四说道:“就是我们要杀的那个人。”
那衙役还是不信:“江尘,他能有这种本事吗?”
猴四没由来的烦躁起来:“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,找些干柴生火,明日赶早给捕头报告情况。”
当时,他是是第一个开门的。
往日里他下乡帮税吏收税,只觉得那些百姓比羔羊也强不了多少。
可见到陈家门外上百号人,个个眼睛发红,提着锄头镰刀的场景,真是被吓了一跳。
他甚至拔刀的心气都没了,只想着跑。
连带着,心中对江尘也多了几分畏惧,想着若是陈泽再对江尘下手,得找个理由推脱才好。
次日一早,城门刚开,猴四几人连身上的露水都没擦干净,就到了县衙公房,找到了梁永锋。
梁永峰一身黑红的捕服,正坐在公房饮茶。
见四人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