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后,脸上的表情渐渐变得狰狞,跺脚骂道:“陈丰田这个狗贼!还跟我说是什么本家。”
“让我去做工不给工钱就算,还这么害我!”
这人本也姓陈,和陈丰田家走得近。
可去年收成不好,还是被陈丰田收了五分地。
本来他觉得,欠债还不起钱被收地没什么问题,收成不好是他没侍弄好粮食。
可没想到,竟然是种子有问题。
他转身冲进屋里,拿起柴刀就要出门。
屋内妇人见他气冲冲的模样,好似要去砍人,赶忙拉住他:“你疯了?”
“陈丰田那老狗!借给我们的种子是用毒水泡过的!难怪我们家这两年收成不好!” 男人几乎是吼出来的。
妇人一脸不可置信:“当真?你可别瞎说啊!”
流言早传到三山村,还有胡达刻意推波助澜。
唱莲花落的乞丐,来村里要饭时也唱过一遍不止,现在谁不知道毒水的事情。
“我骗你干什么?张叔昨夜泡水催生种子,你去看看就知道,那芽头就算长成了,也绝不可能有收成!”
“你别拦我,我今天非要把去年的田要回来!” 男人挣开妻子的手,就要出门。
妇人终于松了手,目光在屋内墙角扫过。
男人疑惑发问:“你找什么?”
妇人几步上前,找来一个锄头在手中挥舞了两下。
转身跟男人说:“走,我跟你一起去!敢坑我家的田,真是不想活了。”
这种场景,几乎是在挨家挨户上演。
张长青哭得极为猛烈,完全没有什么表演的成分。
村中的百姓几乎都被张长青的哭声吸引。
见到后面跟着的拿着镰刀、锄头、柴刀的男男女女。
问了两句原委后,几乎不用怎么思考就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