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,不敢了。”被彻底废了命根的男人声音虚弱,眼泪鼻涕一齐流了下来,哭诉求饶。
“别让我在永年县再见到你们!”江尘这才转身。
三人如蒙大赦,互相搀扶着起身,一瘸一拐的往后跑去。
江尘懒得再管,重新上了骡车。
看着惊魂未定的沈砚秋,轻声说了一句:“没事了。”
江尘上车,重新接过缰绳:“伯父,看来学点武艺还是有用的吧。”
沈朗苦笑道:“有用,有用的很。”
这一打岔,气氛也轻松了许多。
“不过,这段时间你还是少进城为好。”
虽然这次不是陈泽,但难免他们不会下黑手。
有当县尉的二叔,就算江尘真的出事了,也未必没办法遮掩下去。
“明白。”江尘应了一句,心中却是不怎么担心。
要是真准备下黑手暗害自己,还能对自己造成威胁,应该会在卦象中显现出来。
江尘又安抚了几句沈砚秋,才驾车往家里走。
路上耽搁这么一阵,进村时,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。
江尘先把沈朗和沈砚秋送回家,才驾着骡车回自己家。
江家屋旁的地基已经挖出几道深槽。
门口还聚着不少人,每人手里端着个碗,正在吃饭。
听到骡铃的声音,众人抬头看来。
“尘哥儿回来了!”
“尘哥儿,这身衣服真俊啊,跟城里的公子哥比也丝毫不差了!”
江尘笑着回应两句。
“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?” 江田也走过来,帮忙牵骡子。
“在城里买东西,又看了戏,耽误了不少时间。”
江尘没提路上遇劫的事,说了也只是让家人担心而已。
不过他又加了一句:“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