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神色不断变化,想着对策。
可县丞空缺,永年县县令又常年空缺。
一时间,竟然没人能够钳制县尉。
最终,也只能咬牙叹了一句:“天不助我啊!”
“那现在,你只能先安分些了,这段时间先不要想着对付陈丰田,也别牵扯进任何案子里。”
现在江二郎的名声传遍永年县,陈泽也不敢随意动他。
可一旦跟什么案子有什么牵扯,其二叔就有理由把他带进县衙问话。
进了县衙.....那可就不可控了。
江尘同样心思电转。
按照沈朗说的,那么此前的诸多谋划,就要全部作废了?
可错过这次,可就要再等一年了;陈丰田会再给他一年时间吗?
陈玉坤更不是安分的主,谁知道会不会用什么别的手段?
就这么等着,那就太过被动了。
可一时间,他也想不出办法,只能暂时先应下了。
这时见台上锦鸳退场,江尘转而问了一句:“伯父,要上去看看吗?”
沈朗喝了口茶水,摇了摇头:“不去,也别说这戏本本就是我写的。”
纵然觉得戏演得不错,但沈朗身上仍旧带着文人的倨傲,不愿承认戏本是自己写的,也不想跟戏子有什么牵扯。
江尘看向沈砚秋。
沈砚秋本想上去,可被沈朗看了一眼,又乖乖坐了回去。
沈家此前的家教自是极严的,否则之前沈砚秋也不会从没进过戏楼了。
可江尘直接将她拉了起来:“那砚秋陪我一起!”
沈砚秋脸上的表情瞬间由失望变为雀跃,也顾不得看沈朗锅底一样的脸色,跟着江尘哒哒哒地踩着楼梯上了楼。
走上二楼,王向东见到江尘,主动迎上来:“我就知道江公子要上来,快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