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借。“陈丰田笑了一声:“收三分利就是了,再掺两分陈谷进去。“
春种,不过十几斤而已。
就算是收成不好,应该也能还得起。
玉堂应了一声,立马跑出去。
张常青,本来想借粮的时候,再中间撮合撮合。
可是没想到陈丰田根本见都没见他,只是让陈玉堂提出来十斤粟米种出来。
签完借契,陈玉堂笑着说了句:“张叔,你现在知道,这村子谁说话管用了吧。”
“以后没事,少跟江家走得那么近知道吗。“
若是江尘在这里,他自然是不敢说这种话的。
可是江尘不在,却不影响他在其他人面前扬武扬威。
张常青面皮抽了抽,谁不知道陈玉堂胆小如鼠,上次江尘背着狼王下山,都差点被吓尿了,现在还说起大话来。
但嘴上也只是点头应道:“知道,那玉堂,我先回去了啊。“
“回去吧。“
陈玉堂趁机奚落了江尘几句,立马满怀得意的转身重重将门关上。
张常青回到家之后,将一袋10斤的粟米种打开。
入眼,就能看出来其中参差不齐。
不少干瘪、潮湿的米种,大概率发不了芽。
播种之前必须得挑出来,免得影响正常的种子。
张常青倒也不意外,这是去陈家借春种的常例了。
官府规定,月息最高不过三分,滚利最多不过本金。
可放贷的有的是办法增加利息。
借十斤的粮食,只给八斤,契上写的仍旧是满额。
利息超过本金,就重签借契,这些都见怪不怪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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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常青赶早借粮回去时。
永年县城内,江尘,也做出了决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