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英婶子最后一程。”
江尘话音刚落,不知多少人高声应和:“好!”
吃人嘴短,拿人手软,碗还没放下呢,江尘的话,他们自然是卖力气应和。
更何况送葬也不费什么功夫。
三山村人死后大多葬在小黑山的一处山谷,明日一早挖好墓穴就行。
“谢谢,谢谢各位父老!” 张常青眼角翻红,不停弯腰道谢,又对江尘说:“谢谢尘哥儿。”
江尘让江田将快要站不住的张常青扶住,随后转向众人:“第二件事,就是我准备建新房,先在老屋子外起四堵院墙,赶在春种前把地基挖好。后日动工,来帮忙的管饭,就是工钱不多。”
听到 “管饭” 还 有“工钱”,端着碗的众人更兴奋了。
就算没工钱,光管饭也能帮家里省下点口粮,应该足以熬过这段日子了。
“就这些事,其他的没了。”
从早上开始杀猪,这顿饭硬生生吃到了下午。
临走时,江家门口干干净净。
村中的妇人带着孩子,把院子收拾得比之前还整洁才离开。
这一天,三山村的笑声比前两个月加起来还多。
等一切散场,江尘送沈朗父女回去。
路上,沈朗问:“我对易学其实不算精深,既然要动工,真不找人看个日子?”
江尘摇头:“只是先砌院墙,不算正式动工,再说我也不信这些。”
“而且陈家看到我们闹出这么大动静,肯定不会干坐着,谁知道他们会用什么手段,一切赶早吧。”
要是常规的摊丁、派徭役,还好处理;
怕就怕陈玉坤不按规矩,用什么意想不到的阴招,得提前准备好,最好能在他们动手前先发制人。
只不过春种还没开始,不少人家种子还没到手。
他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