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敢收。”
“但上次我们警告过,他不会在这事上找你麻烦。”
“所以?现在这警告过期了?”
江尘眉头微皱。
说实话,他已经有些后悔掺和这事儿。
当初终究把卦象示警想简单了。
只以为虽是凶卦,只要靠信息取利就能规避风险。
可现在看来,只要得利,难免会扯出一堆麻烦。
只能说,还好代价和付出总是对等的。
一把斩鼍刀、五十两银子,对现在的他来说,也算是一笔巨款。
“当然没有,我们聚乐楼的招牌,没那么容易过期。”
锦鸳话锋一转,“只是,陈泽的二叔是永年县县尉,你举义勇恰好走武路,必须经过县尉这一关 —— 只要他稍微卡一卡,你的麻烦就大了。”
读了沈朗给的书后,江尘对周国官制也有了些了解。
一个县通常有两个主官,县尉主武,管缉盗搜捕;县丞主文,管断案行文。
他举义勇的事,最后确实要落到县尉手上。
可若是对方只在这事上卡自己,反倒算是好事啊,他本就没准备当县尉手下的小吏。
江尘心中没多少波澜,再度发问:“除此之外呢?”
王向东在一旁忧心忡忡地补充:“县尉想对付一个普通百姓,办法多着呢。”
这也是他不敢得罪陈泽的原因。
只是巨商,他背靠聚乐楼还能有几分底气。
可县尉若是要整治谁,那办法可就太多了。
若非上次陈泽气晕了头要砸聚乐楼,他也不会去开罪陈泽。
说完又劝道:“江公子,不如服个软吧。陈公子也并非不明事理,你们见一面,未必不能和解。”
锦鸳却微微摇头,似笑非笑:“江二郎现在可不是普通人了,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