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一半算了,分什么大鱼小鱼,麻烦得很。”
陈庆余看这个女婿越来越顺眼,犹豫片刻后点头:“那好,我们就占个便宜,就一家一半!”
这话一出,陈德明干得更起劲了,又是一网捞起。
可他们越卖力,围观的人眼越红。
这一个冰窟窿恐怕能出百多斤鱼啊。
江尘看着围观的人越聚越多,有些皱眉。
目光一扫,正看到一个瘦小青年,正悄悄滑下河岸,伸手够一条蹦到岸边的大鲤鱼。
陈庆余几人都盯着冰窟窿,根本没注意到有人想要偷鱼。
可当他把鱼捡起来,想要直起身子时,江尘已经站到了他身侧。
脚一勾一带。
冰面本就不稳。
这轻轻一勾,让青年直接仰面倒下,鲤鱼高高飞起,屁股重重砸在冰面上,
“啊!”
这冰面跟石头硬度也差不多了。
这一下摔的实在,青年只觉屁股疼的四分五裂,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。
众人听到动静,才转头看来。
那青年偷鱼不成,见着众人看过来,索性坐地叫了起来。
“打人了,打人了!”
“外村的打人了!还有没有人管啊!”
人群中,几个穿着破旧棉服的青年,立马开口帮腔。
“这是谁啊?怎么是个生面孔?不是咱们村儿的吧?”
“怎么说动手就动手?还打人呢!”
陈庆余怒目瞪过去:“动手怎么了,王皮,你再敢偷老子的鱼?我把你爪子剁下来信不信!”
古代,皇权不下乡。
行事规则也简单的很。
你若是够硬,家中男丁多,别人就尊你敬你。
若是露一点怯,别人欺负你到死,也无处说理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