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崩溃,最终“滋啦”一声,化作漫天飞散的蓝色光点,消弭于无形。
“警报!警报!遭遇未知‘源初’级能量攻击!逻辑模块损坏百分之三十七!无法解析!无法建模!”眼镜男手腕上的设备第一次发出了尖锐的、失控的警报声。
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,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。
他震惊地看着婧山,眼神中不再是淡漠,而是夹杂着难以置信与一丝……贪婪。
“超越现有数据模型……这不可能……这种纯度的‘本源’能量,只存在于理论中……”他喃喃自语,仿佛一个发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。
婧山一击功成,并未追击。
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,周身环绕着淡淡的金色光晕,如同一尊不可撼动的神祇。
他用最直接、最原始的方式,向天机阁宣告了一个事实:在绝对的“本源”面前,任何后天构建的“逻辑”与“程序”,都脆弱得不堪一击。
这就是不同超凡体系间的克制关系。
天机阁的技术可以“破解”幽都司的法术,但婧山的麒麟神火,却能直接“格式化”他们的技术。
然而,天机阁的应对也快得惊人。
“切换至b方案。”眼镜男迅速恢复了冷静,他身后的两名队员立刻放弃了受损的仪器,从腰间拔出了两支造型奇特的、类似手枪的装置。
枪口对准我们,但并未射出子弹,而是一种无形的声波。
“次声波干扰器,专门针对碳基生物的神经系统。”我的大脑飞速分析着,同时感到一阵剧烈的恶心与眩晕。
我的肉身,成了此刻最大的弱点。
婧山立刻察觉到我的不适,他眉头一皱,正要再次出手。
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我做出了一个决定。
硬拼下去,即便能赢,结果也只会是两败俱伤,并且彻底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