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云贤并未回答，目光反而是看向白牧辰和白千灵父女二人。

白牧辰被姜云贤盯着，立时间觉得如芒在背，再次磕头，诚惶诚恐道：“姜大人，先前小女不知是您，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！”

“你的意思，若是真换了一个普通老人，她就可以这般不分是非了？”

姜云贤声音一提，语气冷淡下来，看起来完全不再是一位行将就木的老头子。

“还请大人息怒！”

白牧辰砰砰磕头，很快便是额头见血。

而一旁的白千灵，早已经吓破了胆。

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，为叶无忧开口说话的，居然会是总阁四大护法之一的玄武护法！

姜云贤瞥了父女二人一眼，淡漠道：“我此次乔装外出游历，就是为了查查各个分阁和地方家族势力之间，是否存在私下苟合，阁主对此事，颇为在意！”

白牧辰急忙道：“没有，属下绝对没有！”

“是吗？”

姜云贤冷淡道：“我看你女儿，很偏袒那个沈家公子和段家小姐啊！”

白千灵闻言，立即道：“大人，是我一时犯了糊涂，而且那个叶无忧，确实是个混蛋……”

“闭嘴！”

白牧辰突然一转身，抽了女儿一巴掌，怒喝道：“还敢顶嘴？”

白千灵挨了一巴掌，另一边脸颊肿起，大脑彻底懵了。

从小到大，父亲都没打过自己，这是第一次。

白牧辰此刻却是心中恼怒无比。

姜云贤显然是偏袒叶无忧，再加上姜云贤和姜南柠二人先前对话，不难听出，那个叶无忧，一定对姜云贤有用。

自己女儿这个时候，还在说叶无忧是个混蛋，这不是找死吗？

“好了，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！”

“若非看到你并未为难叶无忧